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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 無助是長這樣的
石油已經耗盡了
加油站已經沒有油了
植物油全都死光了
動物油只剩下腥臭
我還剩什麼？
還期盼什麼？
是非題的答案是什麼？
原來，永遠都是二選一的組合
原來，乞憐的卑微如此的不堪
原來，萬念俱灰的感覺如此難受
原來，腐壞的惡夢總往美好的事鑽
原來，看似完美的防護全都只是紙糊的世界
There're too many things I can't tell.
There're too many things I can't do.
努力？
HOW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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